大年初五的西門町 2000 vs 2021
上圖由郝振泰攝於2000年2月9日大年初五在臺北市武昌街二段拍攝,前方路口為昆明街,右邊是來來百貨台北店(1978年11月25日開幕、2003年2月10日歇業)。
下圖由張哲生於2021年2月16日大年初五在同地拍攝,右邊已變成誠品生活武昌店(2004年12月1日開幕)。
1978年11月25日,國泰關係企業「來來名店百貨公司」在台北市西門町電影街(武昌街與昆明街口)隆重開幕,以「讚美的焦點、流行的焦點、歡樂的焦點」為營業主軸。
其基地位於由昆明街、西寧南路、漢口街及武昌街所圍成大街廓的西南角,此街廓經內政部同意以建築物高度不受面前道路寬度之限制的特殊優惠,交換各建築物必須配合在街廓中央共同保留一13米寬的南北長向步行廣場的義務,再加上南臨之武昌街在部份時段封閉為行人專用區,所以來來百貨自始即具有難得的步行區百貨公司之性格。
觀察來來之建築解決方法,在西南及東南兩角接應人潮,分別處理成在造型上具有支配性之雙金柱大門,並挑高兩層,飾以大串亮晶晶之吊燈,略具一種商業之紀念性,成為來來之建築「商標」。
此外,在東面臨步行廣場處亦有一第三進口,惜在整體形式上不具重要性,似乎設計者對於中央步行廣場仍不及對都市道路有信心,因此相對地,來來對這條突破現行法規限制所創造出來的步行者的天堂,並未給出她應有的貢獻。
在室內空間方面,來來的創意表現在五層以上每兩層出現一次的兩層挑空,增進高層部份的吸引力,甚至因此使公共面積達總樓地板之40%,然而證之以開幕後之盛況,所費不貲的面積犧牲,似已換得了生意上的回報。
因此來來百貨及其東臨之步行廣場,正可代表著社會價值(對市民消費者的免費服務)與經濟價值(經營者的價值)的適當平衡,值得同類都市建築的參考。
1985年,國泰集團因十信案而將來來百貨公司轉讓給豐群企業集團。
西門町的來來百貨台北店原本計畫於2002年12月25日結束營業,但是在封館拍賣期間兩個月竟做了四億元的業績,於是,為了讓廠商、員工及豐群集團母公司好過年,便改延至2003年2月10日才關門。之後,誠品進駐來來百貨台北店原址,以「誠品武昌」之名於2004年12月1日開幕。2010年,誠品將武昌店閒置的高樓層(5至10樓)出租給國賓飯店,委由國賓開設平價旅館「台北西門町意舍酒店」,於2012年2月開幕。
來來百貨簡史:
1978年11月25日,來來百貨台北(西門)店開幕。
1980年11月25日,來來百貨台中店開幕。
1985年,豐群入主來來百貨股份有限公司。
1991年,來來百貨桃園店開業。
1997年,來來百貨中壢店開業。
2002年,中壢店、桃園店歇業。
2003年,台北店、台中店歇業。
2013年,台中店轉型為旅館業,更名為「來來商旅」,於3月中開始營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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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過來來百貨嗎?
聽過來來百貨之歌嗎?
畫面中的來來百貨位於台北市武昌街與昆明街口,拍攝於1979年7月2日,西門町這間來來是台灣的第一間來來百貨,於1978年11月25日開幕,在2003年2月10日結束營業,該大樓目前是「誠品武昌」與「國賓amba意舍飯店」所在地。
《來來百貨早安歌》
早安
美麗的新世界 為你而開
歡迎來「來來」
這裡是讚美的焦點
來「來來」 來「來來」
早安
早安
「來來百貨之歌」除了這個早安版本外,還有午安與晚安的版本,歌詞裡除了將早安換成午安或晚安之外,還有一句是不一樣的,如下所示:
早安:讚美的焦點
午安:流行的焦點
晚安:歡樂的焦點
1977年,籌備中的國泰關係企業「來來名店百貨公司」進行招商,強調「以堅強的企業體做後盾、以豐富的經營經驗做先鋒」。
1977年10月6日開幕的國泰百貨公司(位於台北市中華路一段88號),是國泰集團史上跨足百貨業的第一間據點;同年,國泰集團與大來關係企業合作,在同樣位於西門町的武昌街與昆明街口,籌設了來來名店百貨公司,國泰集團創辦人之一的蔡萬春(1916-1991),還出席了來來百貨所在的台北西門大樓之動土典禮。
1978年11月25日,國泰關係企業「來來名店百貨公司」在台北市西門町電影街(武昌街與昆明街口)隆重開幕,以「讚美的焦點、流行的焦點、歡樂的焦點」為營業主軸。
兩年後的同月同日,1980年11月25日,號稱「中部最大百貨公司」的台中來來百貨公司正式開幕。
1985年,十信案爆發,國泰集團將來來百貨轉讓給豐群企業集團。
1985年8月20日,台北與台中兩家來來百貨公司舉行交接簽約典禮正式易主,由國泰集團第二代蔡辰洋與豐群企業集團創辦人張國安代表雙方簽字。
西門町的來來百貨台北店原本計畫於2002年12月25日結束營業,但是在封館拍賣期間兩個月竟做了四億元的業績,於是,為了讓廠商、員工及豐群集團母公司好過年,便改延至2003年2月10日才關門。之後,誠品進駐來來百貨台北店原址,以「誠品武昌」之名於2004年12月1日開幕。
2010年,誠品將武昌店閒置的高樓層(5至10樓)出租給國賓飯店,委由國賓開設平價旅館「台北西門町意舍酒店」,於2012年2月開幕。
來來百貨大事紀:
1978年11月25日,來來百貨台北(西門)店開幕。
1980年11月25日,來來百貨台中店開幕。
1985年,豐群入主來來百貨股份有限公司。
1991年,來來百貨桃園店開業。
1997年,來來百貨中壢店開業。
2002年,中壢店、桃園店歇業。
2003年,台北店、台中店歇業。
2013年,台中店轉型為旅館業,更名為「來來商旅」,於3月中開始營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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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倒數最後幾個小時,我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見著了佩津。
在新加坡讀MBA的她回來過新曆年,問她新的一年即將來到,可許了什麼新願望?「我不許願,今年發生的事情,讓我對跨年非常恐懼。去年,媽媽得了癌症,跨年的時候,朋友一樣要我許願,說哀傷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結果一跨年就來一個更大條的......我已經不會對未來有過分的期待,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會發生。」
佩津口中講的更大條,是指去年一月一日,罹癌的母親在家燒炭自殺,「我回家一發現第一件事是在我們的朋友群組講這件事,我丟訊息說,幹,我媽好像燒炭。他們就問還有沒有呼吸?趕快送醫院!我說,硬掉了。」
她說,那時候,警察男友還沒變成前男友,面對這種事,心裡已經有一個SOP,身邊有人陪著,通報、葬禮、拋棄繼承、除戶......後事很快就處理好了。時值農曆年前後,她在母親住處整理遺物,發現一疊發票,有一張發票是母親去旗津還是哪裡散心買的波士頓派,消費金額一百五十塊,一對獎,中兩百塊,兩相扣抵,賺五十塊,她擠出笑容說,這應該是母親給她的過年紅包。
這件事同樣寫在佩津的《母親的道歉信》,該書行文基調,一如坐在我面前的她訴說往事的口氣,淡淡的,冷冷的,情感上自我壓抑、自我克制,甚至有點自嘲,娓娓道來一個家庭的成住壞空。書中交代,小學校園作防空演習,小一、小二的女生,認識的字不多,以為「防空警報」該寫成「皇宮警報」,因為童年的記憶跟在皇宮也沒什麼兩樣:她在國賓飯店喝下午茶,穿著品味無懈可擊的母親調教著她的餐桌禮儀,嘴巴有東西不要講話、舀湯的順序是由外而內......她像個公主一樣被嬌生慣養著,印象中,家中堆滿禮盒,母親時不時要她拿一盒腰果去學校送老師,或者給同學吃,如此才不失禮數。
母親在娘家家族企業當會計,後來不顧家人反對,和心愛的男人結婚,生下了她。婚後,父親嗜賭,欠下千萬賭債,母親和父親離婚,父親離家,母親一個人開旅行社,事業經營得有聲有色,但後來又幫親人作保被倒債,房子被拍賣,一無所有的母親,流浪在大賣場當清潔工,她大學寒暑假最怕回高雄,寧可一個人待在宿舍,怕不知下來又是什麼奇怪的狀態,「那時候最讓我感到煩心是家裡房子沒有了,我媽跟我借存摺,我拒絕,她很受傷。對我來講,跟我們家裡互動充滿壓力。」
二零一二年,在台中工地打零工的父親意外身亡,年僅四十八歲。二零一九年母喪,年僅五十五歲,眼看自己就要滿三十歲了,所謂三十而立,就是一個人佇立在人生的十字街頭,不知何去何從,「一直以來,父母的狀況會讓我很害怕被拖累,我知道接下來我不會再有潛在的風險了,其實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但同時也要告訴自己,從此之後,你再也沒有人可以怪罪了。這種事情你很難跟同輩的人講,聽他們抱怨爸媽時的心情是很奇怪的,因為你不能跟他們說,至少你們還有父母可以抱怨啊。」
無父無母,無牽無掛,自由某種程度跟孤單同義,去年春天,她一個人來到新加坡念商學院,明明生命中最沈重的負擔卸下了,但心裡總是空蕩蕩的?她在課餘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寫下來,一個禮拜規定自己寫一篇,想到什麼,就寫什麼,靠這樣的方式度過時間,「以往是不大讓身邊的人知道家裡的事,怕他們知道會很有壓力,會嫌棄,但後來想想也許有人會碰到跟我一樣的事,畢竟這是我們這個年紀很容易遇到的事情,家中長輩身體有恙,大家的人生都被迫慢下來的,內心的焦慮很多的......」家醜外揚,寫成文字,集結成冊,無非是如果你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那麼有類似際遇的你也許不會這麼孤單,也許會覺得安慰一點點。
佩津和我在壹週刊曾經共事,同樣負責人物採訪,寫眾生百姓的坦白講、寫苦勞大眾的後來怎麼了,這個小妹妹學生時期關注社運、學運,做這樣一份工作極有熱忱,她很執著,認真,對人有同理心,某個六百字小人物故事採訪,她打了三萬字的逐字稿。如今角色互換,採訪者變成受訪者,她坦白得驚心動魄,某些段落讀來,不免要在心中深吸一口氣:「這個你也寫出來?太苦了吧。」她善待他人,但對自己比誰都殘忍,把自己身上一層皮都扒下來,但她並不抒情,也不訴諸同情,出版市場從來不缺家族書寫,但孤女追憶高雄媽媽、台中爸爸的家變往事,她借助社運和學運學來理論,試圖去回應母親下半生對生命的那一句叩問:「我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母親的道歉信》是做工的人,做工的女人,和她女兒的俗女養成記,母女的生命故事背後一個時代的景深,何以力爭上流的人,最後還是向下漂流,還是翻不了身?
那個跨年的會晤結束前,我感慨她因為整本書寫得疏離而冷靜,更不敢去想像小妹妹那個情感的核爆現場有多慘烈和驚心動魄,努力不讓一滴眼淚不掉下來,比公司樓下停車,挪開一輛機車需要更大的力氣,但佩津依舊是淡淡地說:「這是一種保護自己的策略吧,我很習慣把情感都壓抑住。」
「人到後來都會變得很麻木的,不去急於去節哀,哀傷不用節制,哀傷是很珍貴的禮物,哀傷不是感冒,不是拿來治癒的,哀傷來臨時,你要好好感受哀傷的來龍去脈,想哭就哭,你願意花多少時間在哀傷的情緒,就花多少時間。」當下我想這麼說,但我沒說出口,只是說聲「新年快樂」就互道再見,但在這邊我說了,祝福這本書,也祝福佩津。